尽管日日相伴,夜晚同床共枕,可总是看得见吃不着也是够愁人的。
他早就想念她的身体快要想疯了。
难得遇到泠月真心实意的主动和要求,他也是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一解口腹之欲。
待他探到她腿心时,泠月早已为他泛潮水润。
她听到他轻笑了声,而后便握着那东西插入了进去。
泠月的半声惊呼堵在了喉咙里没能发出来。
好不容易等她适应了,周明川才听得她不满地小声控诉:“别这样呀,你吓死我了……”
都不和她说一声就插进去,她一点准备都没有。
周明川无奈地哂笑:“我不是怕你等不及了么。”
那里面可真舒服啊,馥郁芬芳,像把他的分身浸泡在温泉池水中一般。
他能感知到她的生涩,时隔多年来,这还是他们的第二次欢好。
虽然有些话不该在这个时候问出来,因为答案如果不能令他满意的话,会很败坏彼此的兴致,可周明川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问她:“泠泠,你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吧?怎么还这样傻傻的,嗯?”
上一次这个问题她并没有搭理他。
“没有、没有,明川,我从来都只有过你一个人……”
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像湿漉漉的小狗,又惊又喜地在她身上不断乱啃。
如果泠月有过别人,周明川当然不可能为了这样的事情生她的气、对她不好,他只会一个人吃着闷醋,不过泠月说没有,那就意味着她这些年在家里并没有遇到她喜欢的意中人,他没有情敌,心理压力小了不止半点。
星光点点,时而明亮时而灰淡。
直到月亮彻底西沉,朝阳缓缓从天际升起,大床上的两个人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他们身体相连,仿佛最亲密无间的恋人。
周明川满眼爱怜地抚摸她汗湿的小脸:“宝贝,累坏了吧?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,很快就会好的……”
说的倒是温柔,可身下的动作却依旧凶狠蛮横。
泠月两手无力地攥住床单,紧闭着的眼睛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,她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在床上上上下下的颠簸起伏。
骗子,他就是个骗子,后半夜的时候就骗她快要结束了,亏得她居然还真傻傻相信了,直等到阳光照进了屋内他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其实也不怪他这样毫无节制,第一次弄到泠月哭了出来后,他小心翼翼地问她要不要停下,是不是太难受了,可泠月只是抓着他的衣领抽了抽鼻子,温温柔柔地和他说:“没关系,我也很舒服的,你继续好嘛。”
他每一次结束之后都心虚不已地观察她的表情,害怕她生气,然泠月每次都只是蹙了蹙眉,依然柔声邀请他接着做。
那必是被他伺候得舒服了,他想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说他“力不从心”,不给她一点点教训,她会越来越肆无忌惮的。
及至佣人敲门询问是否要把午饭送上来,周明川才低吼了一声满满地把种子射进她深处,意犹未尽地揽着她平复呼吸。
泠月问他是否还想使用自己的尾巴,他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,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她又问了一遍:“你……够了吗?如果还不够的话,你想弄我的尾巴吗?只要你想,我乐意的。”
胡乱地吃过了午餐,周明川便迫不及待地抱着她去了室外泳池。
什么是堕落,什么是纸醉金迷,这滋味他今天总算领教了。
白日宣淫啊,真是爽。
他们又在水里一直折腾到了深夜。
泠月从前不大愿意他碰她的尾巴,可是今天她格外主动,缠着他在水里和自己缠绵不休。
周明川一开始还怕泠月介意,泠月自己倒是毫不在乎的模样。
他射进她鱼尾里,她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累到实在没有力气了,她就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一觉。
终于事毕,周明川和她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小憩。
她枕在他胸膛上,听着他的心跳声睁开了眼。
“明川。”她唤了他一声。
“宝贝,我在。”他嗓音微哑,带着浓浓的餍足意味。
“我父亲生了重病,我想求你帮帮我。”
她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,那一刻周明川觉得她的脑子是十分清明的,完全没有事后的混沌。
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。
他从躺椅上坐起了身,脸色严肃冷峻了起来。
“这就是你主动和我做爱的原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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