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玉壶传》(骨科)(兄妹)(np) - 章二百一十八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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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发现我的更新时间极其阴间,完美错过中午晚上。
    二百一十八、
    玉珠本就已经揉得樱核般肿胀,被轻轻一抵就不停跳抖,颜子衿娇颤着身子,自己不由得抬起腰主动迎合,牝户不住往外吐着春水。
    颜淮见之前已经得了润滑,便试探着往里挤入,然而刚进入一寸就立马被紧紧缠裹,颜子衿不由得屈起身子深吸一口气,连忙抓住颜淮的手臂。
    现在这个状况,强行进入定然会疼到颜子衿,颜淮自然只能缓缓插入,于是他一边用手轻轻掐揉颜子衿的腰侧,一边用拇指揉着玉珠,颜子衿喘着气,“咿咿呀呀”地细细哼着,穴口溢出的水儿越来越多,很快就湿了腰下枕头。
    里面依旧湿润潮热,每进一寸,便被紧紧缠绕,似乎要将每一次都认真感受,此时没了最开始那样阻塞,渴求着进一步的深入。
    等到彻底没入的那一刻,颜淮低下头总算松了一口气,他看向颜子衿,此时的颜子衿软在榻上,双眼染了一层情雾,檀口轻喘,肩上轻纱因得汗湿贴着肌肤,颜淮虽尽数入了,可还是留了一点,小腹诱人地呼吸起伏着,那柱头便一阵一阵地顶着深处的蕊口。
    颜淮用手指在她脐下稍稍用力一按,颜子衿一声娇呼,顿时浑身轻颤,竟就这么又泄了一回。
    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你快些。”颜子衿见颜淮不动,连忙低声催促,可又觉得自己这般急切实在羞人,唤了几句后便咬着唇不做声。
    下一秒天闪惊雷,颜子衿被吓得身子猛地一缩,连带着里面也用力一绞,颜淮皱眉低吼一声,他本想让颜子衿再缓缓,结果事发突然,连他也差一点没忍住。外面暴雨倾泻而下,一股凉意过门而入,却消不去此时身上的燥热。
    腰窝越发酸麻,刚才这一绞更越发显得穴中胀满,颜子衿蹙了眉,有些难受地后退,此时颜淮则一把抓住她的双手,身子用力一顶,狠狠撞中宫口。
    颜子衿被撞得倒吸一口凉气,还不等她开口出声,接下来便是毫无收敛地横冲直撞,颜淮将她压在身下,不给她半点后退躲闪的机会。
    颜淮想得发疯,此时总算得了愿,其实连抽出也舍不得,轻抽重插,每一次都是狠撞,后面越送越快,直撞得软榻吱呀作响。
    颜子衿低吟求饶,可越是求饶,颜淮便越是用力,到后面更是恨不得每一次都要狠狠贯穿才行,花穴口的嫩肉被抽插得翻出翻进,又被撞得发红生疼。
    指甲几乎要嵌入颜淮肩膀皮肉,颜子衿腰背发疼,内里更是堵得胀满,螓首轻摇,只听得两人交合处在春水滋润下“噼啪”作响。
    谁想着颜淮这一次毫无怜香惜玉之意,几乎要将她顶得撞到软榻的靠背,颜子衿脑子发昏,更不说体内一阵又一阵的酥麻颤抖,叫也不知该怎么叫,呼也忘了该呼什么,口中吟哦娇喘声声,勾得人心颤。
    “哥哥、哥哥……”颜子衿勉勉强强回过一些神,便哭唤着颜淮,“颜淮你慢些、慢些,疼……太深了,我快受不住了……”
    然而事与愿违,颜淮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减轻,反倒用力掐着她的腰侧往下压,身下又有软枕抵着,几乎每次都给颜淮入了个满。
    呜呜哭了几声,颜子衿却顿觉身子发麻,连忙环住颜淮的脖颈,脚趾紧缩,死死抓挠着他的背,身子一阵又一阵地不住抖索,一声哽咽,又实实在在泄了一次。
    春水湿暖,在穴中泡着玉柱,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点,颜淮粗喘着气,索性抬起颜子衿的娇臀,横冲直撞,又抽插了几十下,直插的汁水儿乱溅,最后这才低沉着笑道:“爽得紧爽得紧,好衿娘,将它们乖乖吃尽。”
    说完便又一挺身,径直顶开蕊口,将浓精尽数灌入,这才肯松了怀中娇娘。
    颜子衿此时才总算被放过,也不让自己缓缓,便立马冲着颜淮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撒气,这个时候颜淮自然由着她去,颜子衿本就没了力气,咬得再狠也不痛不痒。
    咬了许久渐渐消了气,颜子衿这才松口,可随后却发觉颜淮并没有丝毫要退出去的意思,他稍微往里动了动,竟比先前还要粗烫挺立。
    心里一个咯噔,颜子衿虽并非极为抗拒,可又想到刚才那般激烈,不由得有几分害怕慌乱,胡乱伸手要推开颜淮,谁知颜淮却伸手将她一把兜抱起来,吓得颜子衿连忙抱紧。
    颜淮抱着颜子衿且行且插朝着内屋走去,那物事堵在穴内,此时随着颜淮的动作不断往深处顶撞。
    被这么兜抱着,颜子衿全身重量都挂在颜淮身上,他还故意松了力气令颜子衿往下坠了些,小穴被肉杵连连捣得七荤八素,却又怕摔倒,整个人紧抱着颜淮不敢放手。
    行了一半,颜子衿已经抖得脚尖儿乱颤,气息紊乱,泪珠儿挂在香腮,本想往上直一直身子,可身重又压着自己往下吞,不时吞吞吐吐,似纳似挤。
    颜淮也被弄得有些受不住,便拐了个弯将颜子衿抵在花隔,又继续爽利抽送起来,花隔雕了镂空,硌得背脊生疼。
    颜子衿反弓着身子,手掌反抓住镂空让自己往上躲了躲,可也撑不了多久,最后也是徒劳,失了力往下坠了几分,正巧又被柱身捅穿宫口,啊呀哭闹一声,颤巍巍又落了一次。
    那穴水满当当堵着,现在这个姿势也留不在里面,于是混着精液,顺着颜淮抽插的动作往下滴淌,不一会儿便湿了颜淮膝盖裤料,在两人身下积了小小一滩。
    躲不了避不开,四肢百骸又软又麻,背上发疼,小腹不住痉挛,穴道子宫又酸又爽,颜子衿香汗淋漓兰息轻喘,叫声越发娇媚生软,直听得人骨髓酥爽。
    颜淮双臂挂着颜子衿的双腿,稳稳当当地将她兜抱住,又想堵住她的声音,免得腹中邪火被越勾越旺,可她叫得实在令人心颤,越听越爱又哪里舍得停下。
    送了一阵,想着这样怕花隔撞伤颜子衿,于是加快了动作,颜子衿的媚叫被捣弄得软碎不成音调,最后颜淮双手掐住她的腰肢,往下一抵,身子往上一挺,又彻彻底底射了一回。
    此回了毕,颜子衿已经迷迷糊糊说不出话来,连发尾也沾了不少浊液,到这时颜淮才抱着颜子衿走到床边。
    总算得了休息,颜子衿侧躺在床上,里裙湿皱得不成样子,早已穿不了一点,颜淮索性解了她的裙带褪了她的裙子,随手丢在床脚,只留外面纱衣罩在身上。
    小腹里填得满满当当直往外吐,颜子衿随便动了一下,又有粘稠白水从穴内涌出,涌出时滑过外侧花瓣,又激得身子轻颤,越颤越涌,不一会儿就湿了纱衣。
    屋内烛光微弱,纱衣穿在身上像是罩了一层暧昧薄光,但纱衣本就薄透,这精水儿挂在上面明晃晃糊了一片,一眼瞧得清楚,掩饰不了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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