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替左公子寻几株上好草药,为家师和左兄看诊,请绯门主自便吧。”
左策安心里大声道,我好我好,我好得很呢!你们都走我最好了!
脸上不由微笑,戴钰什么时候那么听过话?这话说的和逐客令有什么区别了?
绯如画自然是明白人,面上看不出什么,气郁不平慢慢看呼吸节奏。
“女子打扰多日,一直铭记戴公子招待之谊。既然戴公子有事,那么女子暂留几日也未尝不可,待戴公子回来,略备薄酒谢戴公子。”
左策安几乎都要惊呆了!!!戴钰千万不要拿他和绯如画在一起比啊,这根本不是一个境界的人好吗?
“那不打搅左公子戴公子,处理私事了,女子先行告退。”
绯如画一甩袍袖,带着手下呼啦啦的走了。看着绯如画飘飘然的飘走了,戴钰心里骂开了,这比左策安不知道难缠多少倍啊,左策安根本是单纯的要死啊!!!
看着戴钰的神情,左策安心知两人想到一起去了,斜睨了戴钰一眼,拿个馒头抱着碗转身回屋眼不见装不存在。戴钰气结,拿我当空气对不?再说,那是瞟一眼吗?那根本是翻了一个大白眼好吧!当他瞎了吗?
戴钰怒火冲冲的转身回了药庐,看见欢喜的雷凉扑上来,想要和他诉一诉离别的师徒情,哪知道戴钰冷着脸,喝道:“雷凉!去把草药全处理了!”
全全处理了?雷凉看着满屋子的草药,想要昏厥罢了,怎么他刚回来就这么悲惨?难不成回家拜的神明不灵验,而适得其反?
雷凉瘪瘪嘴,看着戴钰怒气冲天的神情,不敢争辩,幽怨的神情折磨手中草药。草药被雷凉想象成了风八等和戴钰,用尽全力拿药槌去槌,心情果然好了不少。
恩,戴钰心情不好怎么会让别人心情好,首当其冲倒霉的正是雷凉。
每次都是!雷凉也要哭了。
雷凉也没想到,绯如画竟然这么大的本事,磨到现在,也没有磨得师傅对她怎么样,还好好的活着呢。
戴钰莫名其妙的在左策安那受了气,他心里想不明白的不是左策安怎么敢给他气受,而是,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份气?这根本不是自己的作风好嘛?不是应该一把毒粉过去,让他轻则耳聋嘴哑重则就此告别人世,怎么这样的想法一点也没有了呢?
就算自己不是世俗中人没有世俗中想法,没想过如花美眷,子孙绕膝。可也完全没有想象过,会和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出来,这怎么了呢?鬼迷心窍了?
戴钰想不明白,紧皱眉头,抱着头蹲在书桌的后面,苦思冥想。
作者有话要说:绯如画的错啊……是她以为戴钰在乎的点,其实戴钰根本不以为意,没戳到戴钰心底啊,所以在戴钰面前行不通啊,就变成了胡搅蛮缠了。
☆、第12章
这数日来,绯如画是不来了,反倒是杨芊芊和金莘谦倒是走顺腿了,日日登门拜访。
戴钰板着脸堵在门口,直言师傅最近身体不好,谁也不想见,想把他们轰走,别来烦人了。
杨芊芊笑的一脸天真烂漫,仿佛看不见戴钰的臭脸回道:“我们是来找左哥哥的。”
腾地一下,戴钰的怒火值达到顶峰,来不及再说什么。左策安已经屁颠屁颠跑出来,笑容灿烂的接他们进去,眼见着三个人言笑晏晏的向左策安的房内行去,戴钰阴沉着脸色,眸中杀意盎然。
真不知自己为何要忍下这口气,戴钰心底怒骂着自己,也只有捏住袖内的毒粉包,不断幻想着毒死他们毒死他们,过过瘾罢了。
戴钰脸色沉重,活脱脱见了仇人一般,站在左策安门外,光明正大听墙角。左策安当他不存在,砰的一声把门摔合。几乎要砸到戴钰的脸面,戴钰额角的青筋一蹦一蹦的,咋看咋吓人。
雷凉没胆子继续看热闹了,悄悄的溜回药庐,躲灾避祸。
屋内欢声笑语,言笑晏晏,兄友弟恭,谦辞礼让自是一派和气。
幸而是金莘谦和杨芊芊一起来的,若是只有杨芊芊一个在,戴钰没法想象他会做出什么。
杀了杨芊芊之后怎么处理左策安呢?戴钰很认真的思考起来。
屋内人自然是不知道戴钰的想法,除了左策安,余下两人也不知戴钰正在门外偷听。
想着戴钰这么光明正大的偷听,左策安越想越恼火,越发笑的前仰后合。金莘谦越发不快,江湖上久传左策安是君子之流,为人有章有法,怎么现如今看了,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?在女子面前,竟然这般无礼?
察觉到了金莘谦有些气恼的神情,杨芊芊不动声色的收敛了笑意,递给他一个警告的目光,金莘谦刹那回神,笑道:“看着左兄的身体日益好了,我甚觉欣慰,想当年左兄风姿,真是叫我辈自愧不如。”
左策安来不及自谦说惭愧,被杨芊芊抢了说话,目光炯炯的看着左策安,对金莘谦问道:“师兄,你说的可是真的?看着左哥哥文文弱弱,更像是读过诗书万卷的读书人,不像是江湖上的那些糙汉子呀。”
金莘谦笑着对杨芊芊讲道:“师妹,你想错了。不要觉得左兄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,想当初左兄与杨子墨兄弟走镖,那是强强联手,多少难缠匪徒遇到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,打平开拓多少镖路。”
杨芊芊惊喜的看着左策安:“天呢!左哥哥你好棒呦!”
边说着边热烈的鼓着掌,倒弄得左策安有些不好意思,忙谦虚道:“都是过去的事,金兄何必再提。”
“诶,那怎么能不说。”金莘谦谈兴正浓:“左兄和杨兄对于陆地镖局行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,听闻现下,杨兄已经带人拓展走镖路线直至西域,当真是了不起啊。”
数月未听见杨子墨消息,左策安发自肺腑的为杨子墨高兴。
“当真?不过月余未见,子墨如此有为?”
“听闻杨兄和左兄关系匪浅?”金莘谦带着探究的神情问道。
“生死兄弟。”左策安有些羞赧承认着。
杨芊芊插话道:“左哥哥,可以讲讲走镖的故事给我听吗?”
左策安不忍拒绝,搜刮着脑袋里的各种事情,挑拣了几个讲了出来,引得杨芊芊时不时的笑声,时不时的惊呼不会吧,捧着脸崇拜的看着左策安。
金莘谦言辞间对左策安无比恭维与推崇,再配合杨芊芊的崇拜的惊呼,这效果,呵呵。戴钰心里冷哼,强迫自己继续听下去,啥叫自虐。
呸!戴钰觉得要不认识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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